闻言,二人对视一眼,宗凡将写好的药方交给平山,温和笑道:“锦风,牧叔叔还是很关心你的。”
“是挺关心,他要再来迟点,我手上的伤都要愈合了。”牧锦风撇撇嘴,缓步朝外行去。
宗凡见状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这对父子,当真是冤家,一个不懂表达关切,一个不愿接受关怀。
木料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,暗门缓缓打开。
牧锦风自暗门后行出,受伤的右手背在身后,随意地冲那坐在桌前神态威严的男子唤道:“爹!”
牧石松点点头,眼尖地发现儿子脖颈上被衣领遮盖的红痕,当下微微拧起眉头:“听章府的下人说,你受伤了,没事吧?”
“一点小伤,并无大碍。”牧锦风语气淡淡道。
闻言,牧石松看了眼紧跟着从暗门里走出来的主仆,视线定格在平山手中的药方上。
“牧叔叔!”宗凡颔首,随后勾着好友向前行去:“您莫要担心锦风,他就是手叫匕首划破,我已经给他包扎好了。”
“只是受了外伤?”牧石松眉头拧得更深了,视线在儿子脖颈上的红痕与小厮手中的药方间来回逡巡。
显然,他儿子不仅受了外伤,还被下药睡了姑娘,只是,睡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