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陈梅,哪知人已经消失,屋内还留有血迹。”
“时隔不到一日,章大人紧跟着出事,这不可能是巧合。”
闻言,皇上微微拧起眉头:“锦风可有查到些什么?”
“并无收获,只是一个藏身之所。”牧石松据实答道。
“先回你府上谈。”皇上头疼地揉了揉额角,喉中溢出一声幽幽叹息:“朝中究竟还有多少乱臣贼子?”
时隔不到一日的功夫,与牧家当年被害有关的两个人,一个失踪,一个坠楼,难不成,这后面还有更大的牵扯?
章大人官居二品,在他之上,只有官居一品的成大人,然,成大人乃是他登基后所提拔,又是出身布衣,不可能与这件事有牵扯。
再往上,便是诸位王爷,还有他这个做皇上的。
他那几位当初拥护他的弟弟,自然做不出这等事来,而那些与他唱反调的,虽然表面上过得如鱼得水,实则常年处于监视中。
至于他的孩子,那更不可能,当年牧家遭难,最大的也不过六岁,能有什么牵扯。
皇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本就发胀的脑袋隐隐作痛。
见皇上拧起眉头,牧石松半侧过身,拿手为他按揉穴位:“皇上又头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