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手攀着男子脖颈,笑嘻嘻地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上,用黑乎乎的手将男子原本白净的面庞描成一幅山水画:“现在知道错了吧,让你丢我的鞋,现在你不仅要背着一个大活人,一会还得带我去捡鞋。”
牧锦风掂了掂背后作怪的女子,弯腰将烧好的水倒入木桶中:“你要再多话,小爷我就把你丢桶里烫熟了。”
“小女子好怕怕。”杨晴用手指头将男子的脖颈一道描黑,嘴上可怜巴巴道:“牧小爷,小女子家中上有老,下有小,你就放过小女子吧。”
脖颈上传来瘙痒的触感,牧锦风眼皮狠狠跳了两下。
到底是谁放过谁,她要再挠下去,他心都要酥了。
她还小,她还小,不能多行房事,会有损身子健康。
牧锦风心中默念着,提着热水朝屋内行去。
脖颈上传来女子作恶的瘙痒感,眼看心火压不住,他又在心中默念起另一套说辞。
他还小,他还小,将心思放太多在这事上,容易亏损身子,最重要的是,容易长不高。
一想到女子给他取的“小豆芽菜”这一外号,牧小世子仅存的旖旎心思都没了。
他现在的身量,放在一众公子中已经算不得矮了,只是要说高嘛,还有段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