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时间,让他先参加今年的武考,在朝中混个一官半职,免得因为林家家境让阿晴承受那些不当受的闲言碎语。”
闻言,牧锦风语凝,只是心中依旧有些不甘。
肉都叼嘴里了,现在告诉他一年后才能吃,这不是在折磨他吗?
可不甘归不甘,时间已经定下,话也说到这个份上,他便是有一百个不甘也无济于事。
怀揣着满腹郁闷,牧锦风去宗府找好友喝酒,哪知才入好友院子里,就瞧见昨日还温雅如玉气质斐然的偏偏公子顶着青黑的眼窝,整个人无精打采地坐在院子里捣药。
听得脚步声,宗凡没有抬头,只是不断重复着先前的动作。
牧锦风走到好友身侧坐下,看着研钵中被捣得稀烂,已经辨不清种类的草药,狐疑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魂不守舍的。”
“没……”宗凡下意识想要否认,方发出一个音节,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“宗凡,你到底怎么了?”见状,牧锦风眉心微微隆起,眼中是难掩的关切:“可是有哪里不舒服。”
“心里不舒服!”宗凡幽幽叹了口气,随手将研钵放在一旁:“你来得正好,陪我喝一杯吧。”
“行!”牧锦风本就打算喝酒解闷,是以应得格外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