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不是这件事最好的了结方式。若他活着,皇上打算以何种名目惩戒他?”
“自然是打入天牢,论罪处置。”皇上厉声道。
“若是论罪,岂不闹得沸沸扬扬,人尽皆知。”牧锦风言罢,见对方欲说些什么,连忙再度补充道:“锦风知晓皇上伯伯的心思,可要是为了牧家的一个公道,乱了整个景国,牧家就是景国的罪人了。”
他缓缓松开扶着皇上的手,后退两步,一撩衣袍单膝跪地,郑重道:“锦风恳求皇上不再追查此事。”
闻言,邱秉文眸光深深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男子,心中五味杂陈。
到底是他入了眼前人布好的局,还是,他一开始就行差步错了。
“锦风,你这是做什么?”皇上上前一步,作势就要将人拉起,然,任凭他如何用力,跪在地上的男子就是不愿站起。
“锦风恳求皇上不再追查此事!”牧锦风言罢,头重重叩于地上:“锦风恳求皇上不再追查此事。”
他曾猜疑,也曾彷徨,直到今夜,所有的不安情绪得到释放。
原来,不是所有人都在粉饰太平,牧家所效忠的君王,心里挂念着牧家,愿意给牧家一个公道。
而他不要公道,要的只是这份愿意,不,他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