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偏偏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“皇上伯伯既答应了锦风这个大要求,不若再答应锦风一个小要求吧?”牧锦风言罢,见皇上肃起脸,非但不怕,反倒笑得越发灿烂:“这件事就当做我们三个人的秘密,您不能同我爹说。”
“胡闹!”皇上本欲拂袖,奈何一手按着对方额头施展不开,只得将脸拉得更长:“你还是个孩子,如何能做主这么大的事!”
“您要不答应,锦风可继续跪着了。”牧锦风言罢,当真又跪回地上,只是相较于头一次的认真,这一次跪下,多了几分吊儿郎当的味道:“您一天不答应,锦风就一天跪在这,您要把我赶出去,我就在门外跪着,您要把我赶出宫,我就在宫门外跪着,您要把我赶出宫门外,我就回家跪着,总之您要不答应,我就活活把自己跪死。”
皇上不曾见过这般无赖,一时有些愣住,待回过神,竟是不知当哭还是当笑。
活活把自己跪死?这话他也说得出口。
皇上看了眼男子犹在渗血的伤口,摆摆手,嫌弃道:“回去回去!”
闻声,牧锦风非但不站起,反倒一屁股坐在地上:“不回,我今日就赖在这了。”
这是邱秉文头一回瞧见二人如此的相处模式,锦风年幼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