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基本功学不好,我爹便放弃了教我功夫。后来,在堂姐的软磨硬泡下,他答应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说到这,牧锦风冲后方扬了扬下巴:“条件是,我敢在堂姐的帮助下从这倒下去,悬挂半炷香。”
“这……”杨晴面色微变,不知当如何评论此事。
威王对牧小世子,未免也太苛刻了点。
“他只是想找个借口不教我功夫罢。”提及父亲,牧锦风别扭不再:“天底下的父母都希望儿女成才,可我爹却是个例外。”
“我到昨日才知道,在他的高要求背后,其实潜藏着另一层心思。”
话音就此戛然,牧锦风低笑一声,幽幽道:“他希望我被他的高要求击垮,成为一个平庸的人……”
当时他爹刚打了大胜战,风头无两,功高盖主,谁也不知道,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否会介怀。
自古圣心难测,在当时那般情况下,牧家自行走向衰败才是正道。
然,当时的他并不明白这个道理。
他太崇拜他爹了,他希望得到认可,他爹要求越多,他就越是努力。
闻言,杨晴很快联想到当时的情况,不免有些心酸。
太平本是将军定,不许将军见太平。似乎历朝历代皆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