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,后赶在桂花盛开前命人连夜将桂花移植。”
“等到登山赏花那日,谁将众人往山头引,谁表情不对劲,一眼就能洞察。”
闻言,杨晴登时恍然。
昌平王母妃一族想借构陷功臣讨圣上欢心,却不想,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,皇上非但没有猜忌牧家,反倒对溜须拍马之人生了厌恶和怀疑。
“皇上当真是一位圣君。”杨晴由衷道。
她只与皇上见过一面,那一面,模糊了她心中可怕的形象,且,她注意到一个细节,皇上在威王面前自称“我”,而不是“朕”。
而正是细微之处,才能窥见一个人真实的内心。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牧锦风颔首,牵着女子朝前行去:“不管以前还是现在,想要牧家凋亡的人都很多,但绝对不包括皇上。”
“圣上一直努力护牧家周全,反倒是我爹,拼命卸下手中权利,势力单薄得可怜。”
大多数时候,都是皇上努力维护牧家,容不得他人说牧家半句坏话,为此皇上还同他抱怨,大骂他爹迂腐,势力单薄得连一个七品芝麻官都比不上,还得让他一日理万机的皇帝为他操心。
“所以皇上与威王的君臣关系,才能传为一段佳话。”杨晴展颜,只觉心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