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用威王府的人了?”邱秉文端起茶盏,以茶盖拨去浮叶,慢条斯理道:“本王的人,你信不信得过?”
“时间上怎么解释?”食指轻轻叩击桌面,牧锦风不疾不徐地抛出自己的疑问:“要知道,章大人曾小范围地通缉过林叔,我们这边若是有证人,当年为何不出来指证?”
“追拿真凶时为真凶所伤,在病榻上躺了许久,恰好错过时间。”邱秉文押了口茶,抬眼冲男子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:“这个理由如何?”
“本王府中,恰好有一人在六年前受过重伤。”
“哦?”牧锦风眉心微隆,狐疑道:“你为什么帮小爷?”
“你帮过本王一回,本王再帮回来,权当扯平了。”邱秉文淡淡道。
“你我已经扯平了。”牧锦风站起,双手撑在石桌上,压低声音道:“再者,这一回,我也不打算再粉饰太平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邱秉文随之站起,面上笑意消失无踪。
牧锦风稍稍仰头,迎上男子的目光:“先皇的名声,他们比我们更为在乎,至少比皇上在乎,皇上的意思是,开凿晋阳湖,请君入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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