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日,牧锦风从外面忙活回来,就见父亲穿着白色练功服,一面走一面擦汗,侧耳听着王义说着什么。
他身上威严气势不变,面色却是与在他面前表现相反的轻松。
似觉察到有人在看自己,牧石松侧头看去,在对上儿子目光后调转方向,大步踏上游廊,关切道:“事情调查得怎样?”
牧锦风摇头,语气有些颓唐:“并无太大进展。”
“尽力而为!”牧石松拍拍儿子肩膀,沉声道:“实在不行,就将这件事粉饰过去。”
“除章大人之外,景国还有内贼,爹不担心吗?”牧锦风忽然开口道。
闻言,牧石松抬眼对上儿子目光,面上是不变的沉着冷静:“有圣上出手彻查此事,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“也对。”牧锦风接过王义手中的帕子,抬手细细为父亲抹去额头汗珠:“爹近日睡得可好?”
“甚好!”面对儿子的自动关心,牧石松心中很是宽慰:“难为你小子还知道关心你爹。”
“随口一问罢。”牧锦风言罢,见自家老爷子没动手,当即低低笑了起来:“爹有心事啊!”
往日里他说这般浑话,便是不讨打,也会挨两句训,今天老爷子一点反应都没有,足可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