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将入口堵住。
牧锦风将人拖到巷子深处,这才松开桎梏着女子的手:“阿晴,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?”
“我知道,我无比清醒地知道。”杨晴背倚着院墙,胸腔剧烈起伏,情绪激动道:“你忘了怀王当初在虎城设局,差点要了你的性命吗?”
“当时他便是以我为棋,用我来害宗凡,如今定是故技重施,用我来害你。”
“阿晴!”牧锦风扶正女子双肩,放柔声音道:“阿晴,你先别激动,你也说了,他要害的是宗凡,他对宗凡有意见,认定我与他翻脸是受的宗凡挑唆,但他本人对我却是没有杀心的。”
“你怎么就确定他对你没杀心呢?”杨晴直勾勾地望着男子的眼睛,神色是少有的认真:“如果他确定,害了他,挡他路的人是你,你觉得他会对你没有杀心吗?”
说到这,她眼眶一红,泪水顺着眼眶大颗大颗滚落:“牧锦风,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梦了什么?我梦见牧家因为此事声名受损,梦见你被怀王取了性命。”
“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。”牧锦风叫女子的眼泪吓到,手忙脚乱地用袖子为她擦拭:“不就是个梦吗,小爷还活蹦乱跳的,你哭什么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怕他不怕你?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