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林叔身上有案子不难,确定林叔是冤枉的,并且能赶在他之前一步将证据藏起来,这可就不容易了。
更难的是,借着林叔的案子不着痕迹地将黑锅扣到邱秉文的头上,那个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人,似乎深谙他与邱秉文的脾气。
牧锦风停下脚步,回首望向怀王府所在的方向,唇角斜向上挑起,眼中多了几分戏谑。
如果那个人对邱秉文了解到这个地步,那么他让邱秉文得手证据,就必定留有后手。
邱秉文焚烧证据,则是往自己身上引火,坐实了陷害牧家的罪名。
就是不知,那人让邱秉文得手的证据究竟是真是假,对他们牧家,又到底是敌是友。
如果是友自然最好,如果为敌,有这么一个心思深沉的敌人藏在暗处,还真是让人后脊发凉。
柏青顺着自家爷的视线看去,入目是怀王府高高翘起的屋檐。
他狐疑地打量着来路,还没看清究竟,身边人就抬腿离去。
“爷!”柏青连忙追上,迷糊道:“您还没说遗漏了什么呢。”
说到这,他自责地垂下脑袋:“小的办事不利,明明先怀王四个月去查,最后却让证据落入怀王手中。”
如果他能早些找出证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