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了摸微微泛黄的信件,又观察了一番信件上的墨迹,可以确定,这封信至少放了两三年。
真的证据果然还在,这么看来,邱秉文那边的证据要么是假的,要么就只是证据的一部分。
“那人到底是谁?”牧锦风拧着眉头追问道。
“你认识这个笔迹吗?”杨晴将新收到的信件递了上去。
牧锦风三两下将信件拆开,入目是一行娟秀的小字——能证明你爹清白的证据就在你的床底下,怀王出面干预后交给牧锦风。
“女人?”看到信上的字迹,牧锦风眉头拧得更深了。
他拿着信纸端详片刻,又得出第二个结论:“左撇子?”
看笔触锋芒,对方应当是用左手行文,所以信件上很可能并非她真实笔触,而是障眼法。
对方到底是谁?
感受到男子投来的目光,杨晴耸耸肩,一脸无辜:“牧小爷,能说的我都说了,你要是瞧不出所以然呢,我也没办法,但我希望你能够相信,她对我们并无恶意。”
“你说没恶意就没恶意?”牧锦风将信件拍回床榻上,表情有些生气:“要不是她将线索藏起,你爹早就洗刷冤屈了,哪用等到今天。”
“你就是为了这份证据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