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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她还想着,他旷了那么久,会不会太猴急粗暴,事实证明,是她脑补太多,人家根本没这方面的心思。
杨晴缩在被窝里绞着衣袖,嘴巴撅得跟钓鱼的鱼钩似的。
不是都说,男人开荤以后会很想这事的吗?她都主动了,他还能把持住,莫不是他打算走禁欲系路线?
纠结着纠结着,杨晴沉沉睡了过去。
牧锦风检查了两封信,没听到动静,侧首看去,就见床榻上隆起一团,只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头顶。
他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笑意,继续翻看剩下的书信。
杨晴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,屋内一个人都没有。
她哈欠连天地坐起,趿着绣鞋一步三晃地朝屋外行去。,
“吱呀!”房门拉开,一阵冷风灌入,她连忙将门合上,手脚麻利地穿上鞋子。
等再度拉开房门,才发现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白雪。
“杨姑娘,昨夜初雪,天可冷了,您小心冻着,这京都的天可不比虎城。”白芍不知何时出现,将早已准备好的狐裘披在女子身上,当瞧见女子脖颈上暧昧的痕迹后抿了抿唇,很好地压下笑意。
杨晴面上一热,只觉腰上一轻,整个人被小心翼翼地搀扶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