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百姓面面相觑,皆是哑口无言。
“无名山山匪得以清缴,小爷不敢说对全天下有利,至少得利者能有万千人,怎的,就因为恩不及天下,事不关己,便算不得有功了?”言至此,牧锦风再度将目光投向方才开口之人,眼中带着几分戏谑:“小爷要是没记错,孙家做的玉器生意,需要经过无名山,早前因山为山贼所占,不得已绕行,每每进一批玉器,都要多花银钱数十两之多,如今有了便利,孙公子倒是高义,不为恩惠蒙蔽双眼,一心只有天下,可代表武考众人,为其鸣冤,言他人所不敢言。”
叫牧小世子一通奚落,孙公子面上青一阵白一阵,竟是不知当如何反驳。
他怎么都料想不到,牧小世子竟对孙家生意熟悉至此。
见没再有人吭气,而金水也泼了个干净,牧锦风挥一挥衣袖,施施然离去,只留沉默的围观者与满身是粪的王公子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