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桌上那只袖珍鼎炉中的药材已经焚烧完毕,此刻正泛着淡淡的寒气。
突然,书房外传来了一阵低沉的鸽鸣声,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。郁文睿一听见那叫声,便走出了书房。
只见一直浑身雪白的信鸽在夜空中盘旋。郁文睿站在院中并未做声,可那信鸽一见到他,便立刻急速而下朝他飞来,端端的停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郁文睿不紧不慢的取下信鸽腿上绑着的竹环,又将信鸽随手往空中一抛,才转身回了书房。
然而,当他在书房内看完那竹环内的纸条后,心中却陡然升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无名怒火,令他本就森冷凛然的脸色变得更加深沉阴戾。
他怒不可遏的一掌拍在书桌上。先前炼药的鼎炉竟被他的内力震得一分为二,被掌风带起的白色药粉瞬间弥漫了整个书房,一片混沌模糊。
只见那张从桌上滑落在地的纸条上,经寒月的笔迹工整地书写着“潘姑娘在太子寝宫”几个字。
……
潘思巧在东宫酒足饭饱后,不多时就开始犯困了。可郁文基却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,竟逼着她谈天说地,两人从东宫膳房做的菜聊到了几天后皇帝的寿宴。
“潘姑娘可有准备好几日后父皇寿宴的菜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