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。
然而皇上毕竟是他的父亲,父子之间必不可少的关心和情谊,无论如何也不能割舍的。
况且自古以来,不论明君还是昏君,在其位就难免高处不胜寒。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似乎都更愿意器重与自己正面亲近的佞臣,而逐渐遗忘与自己回避疏远的功臣。
也许她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,太子郁文基当然算不上侫臣。但他那个母亲——当朝的皇后可就算得上是妖后当道,恃宠而骄,媚言惑主了。
“仅是一个寿宴怎么够呢?”李韶容面有忧虑,她不想郁文睿为此事纠结,便想真心实意的替他考虑。她思索片刻,询问似的对他说道
“哀家听说你父皇近来痴迷岐黄要术,不若哀家去武当山向那冲虚道长讨一粒长生丹。届时由你当作寿辰之礼,拿去献给你父皇吧。”
“皇奶奶不必如此。”郁文睿断然拒绝,“我本就不信这些奇门邪术。再则二哥他还有替父皇布置其他节目,至于各中细节,待寿宴那日便会见分晓。”
郁文睿说完,又觉得自己态度太过刚硬,未免伤了李韶容的一片好意。便又和颜悦色的与她柔声说道“皇奶奶无需操心管此事,二哥与我自有分寸。”
他起身替李韶容整理了一下披肩和外袍,双手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