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上。
郁文基不敢怠慢,便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到身前,又拉过她的手腕仔细的诊脉。
潘思巧强忍了半个多时辰,眼下紧绷的神经一放松,便意志不清起来,只觉口干舌燥,痛苦难耐。
加上郁文基将她揽在怀中,她触碰到郁文基的胸膛,顿感清凉舒爽,便急切的靠了上去,以缓解浑身的燥热。
郁文基探到她的脉象,对毒样已有几分了然,又见她这种症状,便更加笃定。
他心道不好,这必然是中了那千日醉。千日醉,稍有不慎,必会命丧黄泉,为众多媚∠毒中最难解的一种。
恐怕除了善于制毒解毒的蜀中唐家人以外,便无人会解这毒了。可唐家行踪诡秘,早不现世于江湖。现下他又去何处找那唐家人过来?
倭族人放浪形骸,沉迷欲海。制的这千日醉,就连本族人都无法可解,只能依赖纵欲解脱。难道这潘思巧注定要在今日失身于人?
郁文基被她撩的起火,却又不想趁人之危,亦苦不堪言。
半晌,他定了定神,将昏昏沉沉的潘思巧拦腰抱起,出了雅阁的大门。
刚走了没几步,竟碰到了方才追逐他的仙儿。
仙儿刚从内院梳洗了一番,又换了身干净衣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