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更加气道“春风楼那次,你把吏部尚书杜若韦之子杜然重伤,还让天禄把、把他……”
她碍于皇后应当母仪天下,一时说不出口那个词语,只得道“你又不是不知杜若韦就这一个儿子,更何况在这朝堂之上,杜家本就是站在我们这边的。你与那杜然只是为了争一个女人而已,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,你非得让人家断子绝孙?”
郁文基却不敢苟同“母后,儿臣更正一下。儿臣那日并非去春风楼寻香,而是杜然邀儿臣前去,说是有要事相商,岂料只是骗儿臣去喝花酒……”
说起杜然,郁文基一脸不屑,又道“那杜然平日里恃强凌弱,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。杜若韦身为吏部尚书,竟也纵容杜然为非作歹。子不教,父之过,这样无耻父子,儿臣也不稀罕与他们为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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