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东绥气数将尽,她“啊”了一声,又自我安慰道“对了对了,是这东绥气数将尽,日后文基称帝,咱们定要将这国号改了,不再叫东绥便是。”
郁文基面色凝重,又道“母后是说,此卦象父皇已经知晓,此时正在审讯庄梦蝶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一想到郁文运和郁文睿可能因此受到牵连,何梦如便欣喜的眉飞色舞道,“庄梦蝶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就可以欺瞒皇上,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”
她洋洋自得的抬起手看了看鲜红的丹蔻,满意的道,“本宫只是借故向皇上引荐了师兄,皇上果不其然又请师兄看了那卦象,看来皇上也并非完全信任那庄梦蝶。”
郁文基白皙的俊脸愈加深沉起来。他略一迟疑,便道“母后,父皇现在何处?”
“在御书房吧。”何梦如不假思索道。
她见郁文基又欲起身离去,慌忙道,“等等,你又想做什么?此事你不必插手,母后已有后计,你只管坐享其成便是。”
郁文基顿了顿,叹道“母后,听儿臣一句,此事极为不妥,现在收拾残局,或许还来得及。”
“你!……”何梦如震惊不已,若说郁文基以往对她的那些谋略从不上心倒也罢了,可这次明明是那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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