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意,其实梳着耳朵都在听她要说什么。
她忍住心里的慌乱,微微笑了笑:“祥叔,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打盆水,我想洗个手,帮穆砚臻按摩一下,他现在全身温度太低,不好诊脉。”
穆砚修一颗心本来读提起来了,听她这么一说,简直差点忍不住冷哼出声,不懂装懂,看不出来还要找借口。
祥叔因为见识过陆奚珈的医术,所以立刻让人去打了一盆水过来给陆奚珈净手,黄医生的助理也一旁帮忙。
穆砚修见没自己什么事,又不想跟陆奚珈共处一室,就气呼呼的走出房间,祥叔赶紧跟出来劝到:“大少爷,这种关键时刻,你就不要跟陆小姐置气了。”
穆砚修气呼呼的瞪着他:“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候,你怎么向着外人?”
祥叔非常不解:“大少爷,陆小姐不是外人,她可是二少爷的未婚妻!你看二少爷那态度,这辈子肯定非陆小姐不娶。”
穆砚修嗤笑了一声:“未婚妻?你看她哪里有未婚妻的样子?都这个时候了,还在那里讨论病史和治疗办法,她只不过把砚臻当一个病人罢了。”
祥叔觉得穆砚修在陆奚珈的问题上还真是钻牛角尖钻的厉害:“大少爷,陆小姐也是医生,如果这个时候她都慌慌张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