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陆奚珈想了一下:“那你姐已经二十多岁了,她难道是伤到头部?”
武念点点头:“是的,我姐据说整个人是头先落地,摔得满脸血,另外一个小妹妹是腿摔断了,现在都没治好。”
陆奚珈来了兴致:“那你姐当时情况怎么样?怎么治好的?”
武念祥想了想说:“这些也是我妈他们后来告诉我的,说但是我姐昏迷了大半年,也是碰到一个老中医才治好,但是但是并没有根治,我姐脑神经已经受损了,很难完全康复的。”
“脑神经受损?”陆奚珈反问到:“其实穆砚臻的脑神经也有受损迹象,只不过穆砚臻的是家族遗传,情况比较复杂而已。”
“是吗?”武念有些了然:“难怪我爸妈对穆家的情况那么熟悉,看来早年没少交流治疗经验。”
“那你姐姐后来怎么样了?这些年她有什么后遗症吗?”陆奚珈这下是真的有些感兴趣。
武念苦笑了起来:“说起来,这真的就是我的血泪史了。我三岁多的时候,我姐刚醒来没多久,记忆之停留在跟她一起玩的那个妹妹身上,看见我就非常仇视,觉得是我把她推下去的,看见我就大喊大叫,有时候还趁我爸妈不注意,过来掐我。”
说道这里,武念还有后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