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**物理意义上的消亡,是任何医术都没办法逆转的,即使是陆奚珈,即使是陶孟。
穆齐远看出了穆砚臻平静外表下的挣扎与痛苦,这样的穆砚臻比发病的时候还要让他痛苦难过:“奚珈,你把你的想法也跟砚臻说一说,让他自己来选吧。爷爷反正年纪大了,陪不了你们多久了,以后的日子还得靠你么自己走下去,知道吗?”
陆奚珈听了穆齐远这话,本来对穆砚臻的冷淡有些怒气,现在却无比的心酸,她吸了一口气,尽量平和的说道:“穆砚臻,三年前我在酒店救了发病的你,那时候我也是我学医的开始。这几年,我在研究外公留下来的医书,你也知道,对吗?”
不仅知道,穆砚臻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陆奚珈从书桌前面拖走,责怪她:“又看书,你这是要把这些书吃下去吗?赶紧休息一下,做一下运动。”
回想起这些画面,陆奚珈觉得更加心酸,原来不知不自觉,她的记忆里面已经全部都是穆砚臻的身影和笑容。
陆奚珈忍住心里的涩意:“你小时候我外公之所以能救活你,是因为他的按摩方法和穴位选取跟别的医生不一样。我把外公的全部医书都研究了一遍,我相信我跟我外公一样,能够治好你的病,你相信我。穆砚臻,我请求你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