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鲜红的血迹。
陆奚珈被人扭着双肩,也不能反抗,就冷冷的看着于洁:“假药方?我外公把这药方给了陆仲德这么多年,为了救命,你们三年就把药急急忙忙推出市场,说到底,是你们自己的急功近利害了你们自己。”
“你这个贱人!还敢嘴硬!”于洁气不过,又是一个巴掌甩过去:“连药监局都通过审批的药品,要不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勾结穆家陷害,怎么会出问题?”
陆奚珈被打的头往一边偏,却笑了起来:“你以为穆家真有这么大能量?根本就是你们陆家的药,害人害己。以为副作用不会在两三年之内发作,就会没事了吗?”
于洁见陆奚珈到这个时候了还丝毫没有悔改之意,气的连续扇了她几个耳光:“你这个小贱人,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,毫无廉耻心,怎么,以为用这个事情就能巴结穆家?你看,还不是被穆砚臻给甩了?”
陆奚珈被打的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,要不是旁边两个彪形大汉强行支撑着她,这个时候她已经昏倒在地了。
陆奚珈看着面目狰狞的于洁,笑的异常讽刺:“我跟穆砚臻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,倒是你和陆仲德好好想想怎么应付药监局检查吧,做假药,可是要坐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