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陆奚珈辩解。但是你看出事以来,陆奚珈的态度有一丝要逃避的样子吗?”
吴月和武建听着倒是没有继续再反驳,陆奚珈确实没有回避问题,但是这又怎么样?
武建有些愤怒:“不回避就可以饶恕吗?她还好端端的活着,可是思月已经永远活不过来了。”
“武思月是活不过来了,但是你们还活着,生活还要继续啊。”穆砚臻很认真的看着武家夫妇:“我觉得无论是为了武思月,还是为了武念和你们,甚至为了陆奚珈,都应该给陆奚珈这个机会,不是吗?”
吴月愤恨的盯着穆砚臻:“穆砚臻,你是不是不知道,死者为大?思月她已经死了,你们还不能让她安心上路吗?”
穆砚臻叹了口气:“如果是我,我肯定希望我哥和我爷爷能答应。”
穆砚臻的语气有一丝悲伤,却还有一丝的淡定与看穿世事的坦然。
武建和吴月听了,互相看了一眼,没有说话。
穆砚臻淡淡笑了一声:“我知道你们肯定以为我在博得你们的同情,但不是的。我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年了,无论谁来治疗我,结果都一样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