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道理,我们已经分手了,你要是再这样,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。”
穆砚臻为人清高孤冷,就是陆奚珈给他治病期间,无论心里再多想法,她一个冷冷的眼神过去,也就什么话都不说了。
但是现在穆砚臻的脸皮似乎也变厚了:“只要你不跑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陆奚珈有些无语:“穆砚臻,你知道艾西拉这里班车一天只有一趟,火车也只有两趟吗?”本来陆奚珈的计划是在这里休息几天就去首都拉巴特,但是现在看来,计划可能要改变了。
她瞪着穆砚臻:“你放不放,不放的话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,就在这里干瞪眼吧。”
穆砚臻这下回过神来,权衡了一下,只得先松开手,反正在这海滨小城,陆奚珈也不能跑到哪里去。
陆奚珈转身走在堤坝上,海风吹过来,吹乱了她的发丝也吹乱了她的心情,陆奚珈无端有些郁闷。
坐在城市广场的露天咖啡馆,陆奚珈给自己点了一杯薄荷茶,问穆砚臻:“你要喝什么?”
穆砚臻连忙说道:“橙汁,谢谢。”摩洛哥那薄荷茶真的让穆砚臻敬而远之。
知道他对薄荷味道敏感,陆奚珈也不揭穿他,只是淡淡的看着他:“你的病已经彻底好了吗?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