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太多。”
见武建和吴月两夫妇对他不仅毫无怀疑,言辞之间对他全是关心关切,穆砚修就更加内疚了:“我知道错了,爸爸妈妈,是我不对。”
武建是真的没想那么多:“真的没事。我也是年轻过来的,你跟武念少年夫妻,陡然这样分开,你内心的伤痛我们都能理解。”
吴月也温声劝他:“你爷爷跟我们只是说你难受,但是我们没想到你还借酒消愁了。以后有什么事,找我们说说,不要憋在心里。武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,她还需要你呢。”
穆砚修此刻内心的纠结愧疚简直到了顶点:“好的,爸爸妈妈,我知道了。”
吴月欣慰的看着他说:“穆老也担心我们两个想不通,一直劝我们说,只要怀着希望,就一定等守得云开见月明。这句话对你来说,也一样。”
穆砚修听了,突然明白穆齐远的用意。跟所谓的欧元区之辈比起来,武建和吴月夫妇才是真的跟他一样,对着武念的病有着切身伤痛的人。
这才是他能真正信任和依靠的亲人,是他大意了。
看着吴月慈爱地把带过来的汤分给穆砚修,这让穆砚修既觉得温暖,心里更加觉得自己对不起武念,也辜负了武建和吴月的厚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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