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穆砚臻把还有些晕乎乎的穆砚修送了回来:“那天你们明明说他是一个人喝闷酒去了!原来,原来他是跟别的女人喝到床上去了!”
穆齐远说到后面,声音都在颤抖:“这个孽畜,我,我要去找他!”穆齐远说着猛地站起身来,本来想往外走,整个人却突然往后面倒,嘴里还一直念叨着:“要去找这个孽畜问个清楚!”
陆奚珈和穆砚臻吓了一大跳:“爷爷,爷爷,你怎么了?”
穆齐远脸上铁青,整个嘴唇不停地哆嗦着,似乎在说着什么又似乎在骂着什么。
陆奚珈连忙扶着穆齐远平躺在床上,使劲握住他的手:“爷爷,爷爷,你先别着急,我们慢慢跟你说,我们都跟你说!”
穆砚臻也慌了,语速十分急促:“爷爷,我错了,你不要难过,我都告诉你,我都告诉你!”
他一边用手给穆齐远顺气,一边焦急的问陆奚珈:“你哥爷爷检查一下,看要不要送医院。”
陆奚珈捏住穆齐远的手把脉,过了一会就使劲掐着他的劳宫穴:“爷爷,你先别慌,你听我们跟你解释。”
她又对着穆砚臻说道:“爷爷暂时没有事,我看你还是赶紧把穆砚修给叫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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