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。穆砚修是穆家长子,身上压着重担,当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天天陪着你。”
武念心思被转移了一点:“是我没用,既不能好好帮他照顾爷爷,也不能在事业上对他有所帮助,现在还要麻烦他天天担心我。”
“怎么会?”陆奚珈安慰她:“在娶你之前,穆砚修就很清楚的知道你的个性,他喜欢的是你的人,而不是需要你来帮忙!”
“可是人是变的!”武念眼里有恐惧有担忧:“他会遇到很多聪明能干漂亮的女人,日子久了,我就真的成了他的累赘。”
陆奚珈从来不知道武念会有这种想法:“武念,你怎么会这么想?难道在你眼里,穆砚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?”
“我,我不知道,但是没有谁是完美的,不是吗?”武念似乎是在问陆奚珈,又似乎是在问自己。
陆奚珈这个时候真的很想打破穆砚修的猪头,作为武念的枕边人,他怎么能疏忽至此?也许这就是人家所说的,当局者迷?
陆奚珈也顾不得武念此时飞快的车速,劝她道:“武念,既然你心里有担忧,你可以试着找穆砚修好好谈谈,你们是夫妻,还有共度一生,你心里有什么事都要对他坦诚以告。”
武念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:“以前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