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在说梦话。医生说要是熬过今天晚上,烧能退了,明天还要赶紧送到镇上去,不然还是救不活。”
李大力看着病床上的陆奚珈,虽然脸上满是伤痕,但是看得出来白白净净的,好像是个城里姑娘。
他笑着说道:“既然带回来了,就是跟我们家有缘,我们还是好好救活她,说不定就真的给我们家红刚找了个媳妇回来呢。”
王红刚不知道姐姐姐夫在说什么,见姐夫对他笑,就也笑着说道:“媳妇,媳妇。”
王红霞又好像又好气:“什么媳妇,你倒是想的美。去给我打一盆冷水过来,我给这妹子降降温。”
陆奚珈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耳朵边说话,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听不清楚。她脑子里被烧的迷迷糊糊的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一个眉目冷峻的男子站在那里,一声一声的无比悲切的喊着:“奚珈,奚珈,不要睡,求求你,不要睡。”
可是陆奚珈实在太累了,她胸口像是有一把火在烧,疼的她五脏六腑都几乎要移位。
她看着眼前的男子,理智和视线一样,十分迷糊:“你,是是谁啊?你为什么在这里?你叫我干什么?”
男子语气十分悲伤:“奚珈,是我,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?我是穆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