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被打得哭爹喊娘的,跪地求饶不止。
“廖老板,老豹来迟了,让你的受惊了!”这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迈着虎步走进来,然后冲被几个酒吧安保护在中间,西装破碎,领带歪斜扭曲,半边脸颊被棍棒砸的乌青的中年人歉意的说。
那人钱财,与人消灾,既然自己受了姓廖的保护费,却尽到义务将酒吧保护好,这位豹哥还是觉得有些脸面无光,是以这才气的道歉一句。混的,脸面很重要,脸面无光,试想还有哪个马仔愿意跟着这样的老大,太没前途了,说出口还怕人嘲笑。
“豹哥言重了,没关系,是我没料到他们这么快就动手!”廖老板轻轻揉了一下乌青红肿的脸颊,有些丧气的说。
“小子,你们是信义安哪个堂口的?哪个混蛋老大叫你们来的?难道你们不知道在这湾仔,我们单义说了算吗?”豹哥一把揪住脚下一个早已被打成猪头的烂古仔,口水四溅的吼道。
“老老大,我们我们不是信义安,我们不知道是您老老罩着这里啊!”猪头门牙被打掉几颗,有些漏风的颤抖着说。
“嗯?你们是?”豹哥有些惊讶和尴尬的看了廖老板一眼,连忙问。
“老老大,我们是力哥手下的马仔!”猪头连忙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