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柔这才露出笑脸。
然而他的吻却让她无法招架,躲闪不了就怒瞪着小鹿一般的眼睛:“我发烧了,不怕传染你?”
厉伟嗤笑,嘲弄:“以为老子像你这破身体似的,下个雨就能发烧?”
往事,无声无息,却像一根绵软的针般一下一下扎进心底。
厉伟揉揉额角,偏头,拿出打火机将指尖的香烟点燃,吞吐一口。
回头,见林雪的面已吃尽大半,才阔步走到沙发处,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下。
“停车场,怎么回事?”
他终于问了。
林雪慢条斯理的吃掉碗中最后一根面条,抽出纸巾擦嘴,轻描淡写的道:“没什么事,有人想要绑架我,用迷药捂我的嘴,不过我在他动手前就闭气了,所以只吸入了少量的药。”
“之后,我被那两个人用箱子装着送到蓝刚的房间,又抬到床上,我等他们走了就悄悄溜了。”
仅此而已!
她若无其事的说完,起身收拾碗筷。
即没有想像中的惊恐,更没有委屈与不安,好像这件事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,而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似的。
林雪走出卧室,厉伟就那样坐在沙发上看着她,直到她下楼刷完碗,又回到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