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太了解,听起来有点吓人,实际上,我不能说它一点弊端都没有,但它真的不是……”
“就给他做尸体肝移植的手术吧,供体不是已经找到了吗?”林雪肯定的说。
医生的话被打断,脸上有淡淡的不满。
透明镜片下狭长的眼睛微微一闪。
林雪知道他怎么想,做为亲生女儿,连给父亲捐肝的勇气都没有,眼看着林忠的情况每况愈下,却还在等待着那机会飘渺的尸体肝捐献者,真是大大的不孝。
林雪懒得解释,又从侧面打听了下供体的情况。
医生语气生硬,眼含不满:“等他的家属来了你不就知道了,现在开始急了!”
他拿起桌子上的病例本往外走,去查房了,将提早一个小时到这里的林雪扔在了医生办公室里。
好像她不给自己的父亲捐肝就犯了死罪似的。
好在,供体那边的家属似乎也很着急,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,所以林雪没有在医生办公室里等很久。
8点左右,跟在医生身后进来的是一个个头矮小的中年妇人,面色沧桑,神态憔悴,一看就是几天几夜都没休息好的样子。
她的身侧还站了一个年纪和她差不多的男子,对方介绍自己叫厉伯洋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