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是他的妻,不管怎样,他们结婚是改变不了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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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醒来,床畔依旧空荡荡的。
昨晚那场频临“死亡”的疼痛终于过去,今天是她来例假的第三天,也有些微坠痛与沉重感,但最难熬的第二天已经过去,今天的她又活过来了。
起床洗漱后,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裙走出卧室,出来时她看过时间,才5点左右。
或许是这段时间拍戏的生理钟,也或许是因为昨晚那场苦不堪言的痛经之后的重生,今天的林雪不但起的早,精神也出奇的好。
窗外有蝉鸣鸟叫,蓝天白云。
空气清新,即便有些凉,却让人的心情格外舒爽。
林雪走到回廊尽头打开窗户,让窗外清冽的空气灌进来,微风拂过,将她额前的碎发吹的飞舞,回过头,往不远处的书房看了眼。
想了想,抬腿迈过去。
门板轻轻推开,未完全打开,只露出一道可以探入视线的缝隙。
沙发上的男人正在睡觉。
林雪的目光又转向办公桌前的烟灰缸,那里的烟蒂已然填满,看这频率,林雪几乎可以肯定,他才刚刚躺下不久。
不想“打扰他”,悄无声息的关好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