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苦涩：“厉哥，以后大嘴还得跟着您了，您别嫌我累赘。”
“说什么傻话呢？”厉伟的大手在贾越的头上胡了胡。
林雪转过身，抿了下唇瓣，沉默不语。
*
晚，林雪拄着拐杖来到厉伟的书房，腋下揣着一份文件。
办公桌后的男人抬起头：“这么晚了，怎么还不睡？”
“有事和厉总商量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林雪来到桌边，将手中的文件递过去。
厉伟打开，看到那些股份转让书时，眼眸暗淡。
“你哪来的这些？”
“我买的。”
“钱呢？”
“借的，也有我的片酬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“就不久之前。”
见他一直抓着这些问题问，林雪走到办公桌后，瞧见电脑屏幕上他正打的一份文件，一份，请辞的文件。
他要放弃凌天了吗？
“贾越和王慧现在变成这样，又要净身出户，以后，他只能仰仗你依附你了，你真的要退出凌天吗？”
厉伟摊开手，拿起桌子上的一包烟抽出一根，送到嘴边点燃：“你来，就是想和我说这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