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叹气,摇摇头,从桌子上拿起烟就要点。
贾越伸手,递上打火机:“你不是忌烟了吗?”
老郑没好气的瞪他:“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,还忌个屁?”
承子失笑:“看来,还是我这个没有女人的单身狗最让你省心了吧?”
“你一天到晚去那种地方找女人,小心染病,如果被人抓到,我亲自送你去牢里。”
“老郑?”承子苦巴巴的垂下脸,再不开口了。
它娘的,早知道就不该多余插嘴,真它娘的晦气!
酒喝三旬,窗外渐亮。
天边挂上了鱼肚白,厉伟的身上只披了一件铁灰色的衬衫,在近5月清晨的冷风中,衣摆被风吹的凌乱飞舞。
右手夹着烟,修长的双腿交叠,慵懒而邪肆的半靠在车门上,双眸眯起。
老郑拿了垃圾袋下楼扔,扔完后拍拍手,微微弓着腰来到厉伟面前。
厉伟丢给他一只烟,再看他弓起的腰肢,掀掀眼皮。
“腰怎么了?”
老郑摇头,左手握拳在后腰上捶了两下:“年纪大不中用了,年轻时受的伤年老了都找来了,快到五一雨季,腰总要疼一段时间的。”
“去医院看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