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余的烟蒂按灭进烟灰缸里。
“婚礼那天,严局早点到,我再敬严局一杯向您赔罪。”
厉伟从座椅前站起,慢条斯理的整理衣物,随手擦了把胸口已经干涸的酒渍。
他转身朝门口走,严程冷笑着站起。
“你爸爸只是暂时进医院,他还没有死,厉伟,你这个总裁不过是个挂名而已,没有我们严家的支持,你就是个纸老虎。”
“对你这个总裁之位虎视眈眈的人多如牛毛,等到有一天你被你爸爸踢下台,什么也不是的时候,你觉得林雪还会爱你?”
“你说的对,你就是个混混,没有总裁的这件外衣,你不过是个坐过牢的流氓,只配蹲在桥下的流浪汉而已。”
“混混就是混混,私生子就是私生子,目光短浅,扶不起的阿斗,真当自己是太子爷呢……”
伴随着严程的骂声,厉伟走出别墅。
坐进车里,看着天上的月亮,突然感到疲累。
拿出手机给石炎打电话:“准备一下我和林雪的婚礼。”
这边,正在对着镜子敷面膜的石炎一惊,嘴张的大大的,面膜从额头滑下,半挂在鼻子以下的地方,可笑至极。
“婚礼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