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楚个屁!”
“席彬,今天我把话说清楚,不管将来我怎么样,帮我照顾好她,就像当初我帮你照顾天意那样。”
“她活着,我谢你,来世再做兄弟报答你,如果她死了,你我再不是兄弟,这辈子下辈子几辈子都别来见我,就当我特马从来没有认识过你,这话说的够明白了吗?”
“为了一个女人,你要断你我的兄弟情,特马你脑子进水了吧,我和你可是过命的交情,那女人……”
“那女人是我的命!”
过命的交情,也比不过“命”重要!
席彬瞪眼,厉伟睁眼,两个男人同样冷冰冰的注视着彼此,谁也不肯退让分毫。
医生颤颤巍巍手都发抖,拿着点滴站在席彬身后,头皮发麻的问:“这点滴还……打不打?”
“打!往死了打!草……”席彬转身出去。
过了一会,医生总算扎完点滴。
直起身子抹了把头顶的汗。
侧头看了看窗外艳阳高照的天。
这还不到7月呢,他怎么就觉得这屋子热的已经透不过气了呢?
临近中午,厉伟打完电梯回到8楼。
张天意刚从房间里走出来。
“嘘,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