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,继续方才的电话。
他说只带两个人跟在他和厉伟的车后面,其余的人不用。
可张天意的心里却在打鼓,不是小看了他们,而是事实就摆在眼前。
他们一个要拄拐,另一个每天要吃大把的药维持自己的命,这样的两个人要去对付一大群流氓,却只带两名助手,刚刚经厉过失而复得的张天意怎能不担心?
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柔柔站在门外会是那样的脸色。
她也清楚这两个大男人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大男子主义,他们决定的事,轻易不会改变,更不会为了两个女人改变。
她们的担忧,焦虑,甚至是阻挠在那两个男人眼里都成了“不懂事”。
厉伟上前一步,拉起孙一柔的手往他住过的房间走。
离出发还有十分钟,他顺从的走到桌前拿起瓶瓶罐罐的药往手里倒,依旧没喝水,直接一仰脖,喉结滚了滚,药就吞下去了。
吃完药,他见孙一柔站在另一侧床头柜前瞧着窗外方向,不知在想些什么,看些什么。
微微叹了口气,绕过床铺从后面抱住她。
“担心了,嗯?”他问。
孙一柔不答。
“今天没登上记不高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