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国家明令禁止节假日再不能燃放烟花爆竹,这里便关门大吉了。
车子停妥后,厉伟和席彬都没急着下车。
车前的雨刷左右摇晃发出沙沙声响,侧面车窗上雨珠划过像某个女人哭湿的脸。
想到什么,厉伟一时烦躁,拧着眉头收回视线,侧头点一根烟。
“里面有火药,可能还有危险的化学品,不能用枪。”
席彬笑着把枪拿出,在掌心转了转。
“不用,一样弄死。”
“我还有话要问,没气儿了怎么问?”他吸了口烟,抬起眼眸黑漆漆的瞟着他。
落下车窗,冰凉的雨丝砸进来。
他将烟灰点出窗外,雨水滴落在他手背上,很冰,很凉,和先前孙一柔留在他刀上的血刚好是个对比。
突然,他就觉得那雨水都热了,遂又把手抽回来。
“你留在车上,我带他俩进去。”厉伟往身后另一辆车上比了比。
席彬冷下脸,故意不去看自己的腿:“你是怕我成你的累赘?”
“别说屁话!”
他咬着烟,目视前方的雨幕再未开口。
席彬低下头,瞧着手里的枪。
转了转,心知肚明,除了枪准是他唯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