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回罗湖给她买保暖的衣服。
孙一柔却不同意,她喜欢这场雪,迷恋这场雪。
她说这是这一年来的最后一场雪,她喜欢雪的纯白,喜欢雪的纯粹,她说要赏雪,任性的像个孩子般。
两人坐在车里,在罗湖与容城的必经之路上,连宾馆都没找,就在车里这样待了一夜。
她下车去看雪,黄子鸣拉都拉不住,她在雪地里站了大半夜,安静的看着天空,看着远方,看着罗湖的方向,一句话都没说。
她的脸蛋冻的通红,她的手脚冻的麻木,她的眼下有浅浅的晶莹。
黄子鸣便知道,她哭了,她又想他了,想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!
任性的结果是孙一柔生病了,发烧,烧到39度7。
黄子鸣不要命似的开车,终于在当天下午将车开进容城,直接载着孙一柔去了最近的医院。
这是一家小医院,5层楼的高度,楼体灰白色,看起来很陈旧。
黄子鸣抱着孙一柔进入门诊厅,将她扶坐在椅子上。
“我去挂号,你在这里等一下,我很快回来。”
他在孙一柔的额头亲吻,之后快速戴上口罩,拉上羽绒服的帽子,急匆匆的往挂号窗口跑去。
这医院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