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玲的人像拖死狗一样把浑身直打哆嗦的韩存举从房间里拽出来,推到安玲面前。
看到他,安玲的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“把这人渣剁碎了喂狗!”
“安玲!”韩军义怒喝一声,挤开那群迷彩服来到韩存举面前。
看到韩军义,韩存举直接吓的哭出声来,抱住他的腿这辈子都不打算松开了。
“爸爸,爸爸,救我,我不想死,我不想像妈妈一样死了就活不过来了,救我,救我啊爸爸!”
韩军义看着他,刚刚染好的头发好像一夜之间又花白了。
这是他的第一个儿子,又是他觉得最为亏欠的儿子,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妈妈,爸爸又时常不在身边,受人欺负,摔下楼梯摔的傻里傻气,如今,他这般落魄狼狈,韩军义就是再生气也不舍得真的看他去死。
看向面前的安玲,放软口气。
“安玲,存举做的这件事,我自会亲自向老首长负荆请罪,今天叔叔就拉下脸求你一次,看在我的面子上,饶了他吧!”
曾经也是铁血军人的他,之后虽在妻子丛珊的怂恿下从了政,做了议员,可他骨子里的那点军人骨气还没有磨灭。
从没有求过人的他,如今,竟为了韩存举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