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氧的醒来。
她弹坐而起,满眼惊恐不安。
额头身上全是冷汗,坐起来后,依旧气喘吁吁,目无焦距,小脸左右望着,也不知在找些什么,面白如纸,嘴唇都被她自己咬破了。
待确定眼前的房子是他们在罗湖的新房后,孙一柔才轻轻闭眼,眨掉眼中的酸涩与不安,随手抹掉脸上湿湿凉凉的眼泪。
她怎么……怎么会做这样的恶梦?
难道真是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?
可是,人们都说,梦与现实是相反的,可她的这个梦,为什么这样真实。
那样无助的分离之痛,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如此清晰,麻木,撕心裂肺的好似要把她的心口生生扯开来一样。
为什么?
她为什么会梦到这些呢?
孙一柔睁开眼,又看窗外的蓝天白云。
一连小半个月再未下过一滴雨,空气闷热的不行,着实让人难受。
这样的闷热,也会加重人们心底的焦灼意识吧,孙一柔想。
她苍白的脸被厉伟按进怀里,男人的大手在她的头发上一下一下轻轻的抚,好似在哄小孩子那般。
孙一柔舒服的闭上眼,安心靠在他怀里。
只要有他在,孙一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