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!”
厉伟伸长手臂,将半天没有吸已经燃到底部的烟按灭进烟灰缸里。
“这几天你去基金会,有没有发生什么事?”
发生什么事?
孙一柔偏着头,眯着眼睛仔细的想了想。
“没有。”
“什么可疑都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她从厉伟的怀里转过身,正面仰
望着他。
“怎么,你是不是收到什么风声了,有什么不好的事吗?”
“周荷已经回到基金会了,这几天她没找你,没和你说关于李蕊的事?”
“她现在和我说又有什么用,该说的,该做的,那天在记者面前我都已经说了,已经做了,现在能救李蕊的只有法官,她身为一国的总统夫人,身后有一车的法律顾问,应该很明白这个道理,现在找我,已经没用了。”
“不过这几天她看到我,态度还是之前那个态度,叮嘱我注意身体,小心饮食穿衣什么的,还说天冷了要给我送补品。”
孙一柔低下头冷漠的笑笑“不知道是不是又是那些对心脏好的补药。”
“哦,对了,那天我在洗手间时偷听别人说了一句,说周荷之前去看李蕊,在警局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