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清晨,姜妙起个大早,按例洗漱一番便到小厨房里帮厨。庖乙昨晚炖一盅骨头汤,一夜未曾合眼,如今正坐在板凳上,半明半眛地打瞌睡。
姜妙不去吵他,径直去备菜,近来秋意渐浓,羲和的吃食里也是鸡鸭鱼肉的见多起来,赶在天寒地冻之前,一番大肆进补。今日早就定好要做一道花雕黄鱼,一道栗子鸡,一道醪糟圆子,再配上一例熬得浓浓的骨头汤,就算是圆满了。
姜妙一面极其熟练地剖鱼,一面日常腹诽:不愧是“富贵闲人”,每顿都要吃的这样花心思,每日也不见出门走动,就这还没给养得白白胖胖,也是不可思议了。
正想着,忽听一声极细微的“叮”一声响,她循声望去,似是庖乙在熟睡时掉了什么东西在地下。
她走过去捡起一看,却是一块青白色的玉坠,雕作飞燕之形,成色自是极好,更兼油润水滑,显是时常被人拿在手中把玩的缘故。
这样好成色的东西出现在庖乙身上已是奇事,但更令姜妙色变的却是另外一桩:这只飞燕上端端正正地刻着一个“羡”字,姜妙曾在自己母亲身上见过完全相同的一枚玉燕,上面刻的是母亲的闺名“未”字,与眼前这个,正是一对双飞燕!
此时庖乙也清醒过来,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