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长途奔袭去打这两面的。这个是改不了的事实,想必不庭那边也不会在这两面的布防上多用心,既如此,还有什么必要作多余的担心?多留出些精力来研究东南两面的布防才是正经事。”
她这一番话说得姬恒哑口无言,羲和眉眼一弯,赞道:“阿妙此言甚是有理。不过,姬恒公子想要摸清西北两面布防的心理也是为知己知彼,为周全考虑,还是应当做的。”
姬恒眉头略松,姜妙虽有几分不服气,到底没再多言。
羲和又道“姬恒公子,我知你对我昨日夺权之举,至今颇有疑议。诚然,我昨日之法失之温厚,你担心那些官吏高压之下反弹不无道理。然,治世不一道,便国不法古。朝堂倾轧,官场经济,有迹可循,却不宜因循守旧。为政一事贵在出新,所谓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,居上位者,若要依下面的规矩办事,反而落了下乘。”
姬恒与姜妙皆望向他,只觉他此时形象分外高大,两人都是心潮涌动,若有所思。他们随羲和理政这些时日,各有所悟:一个从中学君王治国御下之道,明辨君臣之分,为君者自应有居上位的视野和担当;一个见他明晰目标下雷霆手段,何必理会旁人,一举一动,定要见自己的真心。
羲和又问:“譬如今日,我既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