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要变招,但一则他先前消耗过剧,二则铜锤这武器终究过于笨重,他尚来不及做出应变,便被姜妙出手如电,立掌如刀,狠狠击在了右腕之上。
“喀”,只听黄宪惨叫一声,右手铜锤脱手,重重落地,右手已是软软地垂在了身侧。
姜妙身形一闪,踩在他支地的左锤之上,喝道:“你认不认输?”
黄宪见她气息柔缓,面色如常,哪里还有半点气息不济的模样?他当然不知姜妙自有一套独门的“胎息”吐纳之法,内息绵长,生生不息,只觉自己比她年长这许多,又自幼有父帅亲自教导,没想到竟还是输得如此彻底,如此狼狈!他心下怆然,忍住剧痛,咬牙道:“我、认、输。”
姜妙见他面色青灰,额上冒出豆大汗珠,也觉自己做得太过了些,她略带歉意地挠挠头:“嘿,对不住,下手重了些。我瞧你痛得很,我帮你看看吧!”
她说着,便俯下身去拿黄宪垂在身侧的右腕,忽觉脑后有劲风袭来,她急忙向前一扑,使一招“平沙落雁”,平平划出数尺;身后破空之声仍不绝,竟还有?她双掌拍地,又接了一套“燕子三抄水”,几乎横穿大半个校场,这才险险躲过了后面一击。
她回身一看,却是黄骁亲自上了擂台,此时他正面色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