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这样严肃认真,姜妙只觉心头一阵沉闷,再也笑不出来了。
姬恒见她二人沉默,连忙转换话题:“可你只是如此一说,那黄骁便屈服了么?我看他并不想这样怕事的人。”
羲和回过神,续道:“当然不是。是以,我便与他剖析厉害,这冀北军营之中,想要再找出功夫堪比黄宪的并非易事,而黄宪经此前一役,内力空乏,又有外伤,此时再战,极大可能还是会输。输给阿妙一次尚可说是轻敌;可若再输一次,只怕是冀北军的士气要受极大打击。再衰三竭的道理,没有将帅会不懂,黄参军便为冀北军士气和自己儿子的人望考虑,也断不会再比过。”
姜妙连连点头:“老冬瓜之前要杀我毁约之时,也确实只字未提过要再比。但,就因为他输不起,便肯交出兵权,退位让贤吗?”
羲和颔首道:“单只这一点自是不行的。但他此时正是进退维谷、骑虎难下之境,我自然要多做体谅,好好争取。我与他道,我此次前来,只为协助平叛,并非是为夺权。我虽执虎符,但他仍是冀北军的统帅,我所图者,不过是一点指挥之权,而不致被排斥在战事之外。待到战事结束,我自将军权原样奉还,绝无将冀北军据为己有的意思。”
姜妙好奇道:“你这一套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