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额,只埋怨二儿子太胡闹。
送走最后一批宾,轻云的双腿肿胀的好像不是自己的。
郭妈妈带着紫翎把宾送来的礼物登记造册,忙完了已是月上柳梢头。
“郭妈妈辛苦了,早些下去歇着吧。”轻云收起礼单后,对郭妈妈笑着说道。
紫翎打水进来给她洗涑,轻云只穿了中衣上炕,给睡的小脸放红的豆宝打着扇子。
“小姐!”出去泼水的紫翎慌张进来,目露惊恐,“我咋觉着工坊那边有动静?”
已经是六月天,屋子里开着窗,轻云撩开窗纱一角听了片刻,并没有听到什么。
“这两日工坊没开工,里面也没什么,不必大惊小怪,你也去歇着吧。”
紫翎忙不迭的福了福身子,合上房门去了西间。
夜里轻云睡的有些热,许是撩窗纱时进来蚊子,耳边不时有令人厌烦的嗡嗡声。
她起来点了颗豆大的熏香,凛冽的香气在鼻间流淌,轻云睡意全无,侧卧着给睡的四仰八叉的豆宝扇扇子。
院墙外面的柳树上,一位身着青袍的男子盯着主屋的窗户看了许久。
“宋轻云?”
明月高悬,男子修长的身子显得十分孤寂,肌肤有种病态的青色,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