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膛破肚到烤熟野鸡,她做的一点也不含糊。
三个男人吃的满嘴流油,渐渐地对她的态度就没那么强横,她也捞着两块鸡骨头啃,到夜里没有把她的嘴巴堵上。
趁三人睡着,宋轻云悄悄坐起来,屁股地上铺了一层稻草,寒冷的黑夜到不至于那么难熬。
她的手心里有一块藏起来的尖锐骨头,鸡骨头再锋利也不如她那把不知去向的黑曜石匕首,可聊胜于无,总得有个防备才行。
第二日三人又打来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鸡,轻云呆的地方是厨房,她看到水缸后面有几颗被农家丢弃的萝卜,就尝试劝三人放开她,她想给三人做锅炖兔肉。
三人知道她的厨艺好,天寒地冻的正需要能量补充身体,就不假思索的同意她的提议,被整整勒了十几天的双脚,终于获得自由。
此时她的双脚已经不是原来的,长时间困在鞋里造成血液不通,脚背肿的老高,双脚不敢沾地,她只好屈辱的双手爬行,在灶坑边忙碌了半天,兔肉的香气弥漫着整个山坳。
妈的,要是有包耗子药该多好,趁机下到汤里送他们上西天,等到汪书棋来,自己只有死路一条,哪还有活着的希望?
她喝了半锅兔子汤后身子暖喝了些,双脚长时间不过血冰凉